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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回目光，黑眸猛然射向刘嬷嬷，司马墨冷声，“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

    闻言，刘嬷嬷缓缓起身，一双黑眸似是闪过一丝黯然。

    “陛下，一切都是贫尼的错。”

    “朕不想听废话，朕只想知道，当年朕的皇后在分娩时，究竟都发生了些什么？”

    轻叹口气，刘嬷嬷黑眸看向画像上的窦太后，这才缓缓叙述起了当年。

    只见她说到：“老奴记得，两年前皇后娘娘催生时，老奴受了窦太后的命令前去协助御医，且窦太后命老奴务必要保住皇后娘娘腹中的孩子......”

    “或许陛下有所不知，当时皇后娘娘怀的是大金王朝的皇嗣，窦太后虽然不喜欢皇后娘娘，但却对皇后娘娘腹中的孩子极为重视，只是，老奴在准备前去昭阳殿时，却恰逢窦太后得知陛下命人放了柳氏，于是怒从中来，而后窦太后冷静下来，又随即命老奴回来，跟着又问起老奴，关于妇人在分娩时，若受噩耗时会如何……”

    噩耗？

    司马墨黑眸微眯。

    “当时老奴有过接生经验，心知妇人若在分娩受噩耗惊吓，极有可能会危及性命，而窦太后得知后，便给了老奴一个命令，那便是在给皇后娘娘接生的过程中，务必让其一死一活……”

    一死一活？

    司马墨掌心握成拳，所谓的一死一活，极其简单明了，就是保住孩子，牺牲大人。

    “老奴得了命令后，于是在给皇后娘娘接生过程中，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这一死一活，难度极大，并非易事，且当时守在皇后娘娘身旁的人何其多，更何况，还有御医在场，老奴实在不知所措......”

    “直到，皇后娘娘腹中的孩子开始要产出时，御医不敢亵渎皇后娘娘尊躯，只能退至屏障后面，将接下来的一切交由老奴……”

    事件的关键之处到了，司马墨黑眸染上怒气，却依旧屏息凝视，只因为真相已经不远了。

    目光依旧盯着画像上的窦太后，刘嬷嬷继续道：“老奴见御医已退出，而宫婢们只专注于施针，于是老奴见机会来了，恰好这时，皇后娘娘醒来，跟着紧紧抓住了老奴的手，问起颜氏家族被斩一事，二夫人是否幸存……”

    二夫人？柳氏？

    司马墨瞳仁微缩，瞬间明白了过来，于是揪住了刘嬷嬷的手，怒声质问，“当时你是如何作答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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