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戚金咬牙切齿道。 “而江西的乱,还不止这一点。” 崔呈秀继续道:“景德镇的瓷器闻名天下,江西一乱,平虏伯想想看,先前被陛下明确的官窑,要定期向天津输送瓷器,会不会受到影响呢?” “而欧罗巴的那帮海商,之所以愿意聚到天津去,不正是十三行,垄断着对瓷器、茶叶、丝绸等物的对外售卖吗?” “平虏伯在南京坐镇时,难道就没察觉到经漕运北上的商船,相较于往年多出来很多吗?” 这…… 戚金沉默了,他一个武将,满脑子想的都是打仗的事,整饬的事,对于这些他何曾关心过啊。 这跟他没太大关系啊。 就像新晋勋贵,可以参与口外草原贸易,戚金是拿赏赐的银子,充当银股了,但他却没有太关注此事。 口外草原贸易,是朱由校凝聚新晋勋贵的一项枢纽,与此同时也解决大肆封赏下,拿真金白银去赏赐,内帑无法一次性掏出的窘境。 眼下口外草原贸易,在宗人府的主持下进展神速,其获取的利益要能好好经营,那完全不输给天津十三行。 对朱由校而言,想叫他的主张有效落实,就必须要分配对应利益,不然光叫马儿跑,却不给马儿勤喂草,这谁会愿意向前冲啊? 同样的道理,针对西南的大战略,茶马古道亦会扮演重要角色,只是眼下的时机还不成熟罢了。 朱由校明确的对外扩张,可不是简单的去征战,去劫掠,而是一整套融合大计方针的组合拳。 “这些本帅没有留意。” 在沉吟刹那后,戚金眼神冷冷道:“但是有件事是明确的,既然藏有这般多奸佞败类,那就用血来洗涤吧!!”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