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错非是这样,你觉得福建每年能得到一笔专项银?要知道这其中有一部分,是从海关总署转递来的。” “当今天下,谁不知天子对海事有多重视?从天津始,不管是向北,亦或是向南,这短短数载下,以长江作为分界线,北方沿海诸省筹建起多少造船厂。” “还有魏忠贤领东缉事厂南下,在东番所做的种种,这期间还有东南诸省沿海,前后发生多大变化,这都是世人皆知的啊!” 清瘦中年沉默不言。 他知道一点,自家东翁是有想法了。 “这次对本官来讲,是一次难得的机会。” 袁崇焕眼神坚毅道:“受直隶松江府、直隶新安州等地影响,今下民间不少海船都跑去上述之地了。” “如果在这次转运移民上,我福建水师能够做好,甚至在这期间,打击一些不服王化的海上力量,这拖欠的钱粮不仅能够解决,甚至还能使我福建水师进一步增强实力。” “本官坚信一点,只要此事能够做好,那中枢一定是能看到的,届时福建水师就会变得不一样。” 袁崇焕讲的这些,恰是清瘦中年所担心的。 尽管在袁崇焕负责整饬以来,福建水师一直保持着海上操练,但那都是在沿海展开的,说实话,极少远离海岸到更深处去。 虽说在这些年,东南诸省往返东番,甚至南洋的海上航线,已被有司初步明确,并对民间推广开来。 但海上的情况是复杂的。 尤其是福建到东番的这段海上通道,很多时候变化是极大的,关键是海上情况掌握不详细,万一这期间出任何差池,那都是大事啊! 清瘦中年之所以担心,就是因为他知道袁崇焕定不会局限于海上移民,其肯定会借着此事做些什么。 “东翁~” “行了,不要再说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