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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她的眼神里有些许的迷蒙，似乎一时间自己真的也分不清到底是梦还是真实。

    “嗯。”他伸手将被子拉起给她盖上，这时才发现她似乎还没洗澡，连衣服都没换，眉皱起：“脏丫头，赶紧睡。”

    纪念没搭理他的坏脾气，也没有睡过去，反而是微微撑起上身，伸手环过他的脖子，毫无预警的，吻上他的唇。

    唇上熟悉的柔软传来，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的柔软不是温热的，而是透着微凉。

    言轻歌一瞬间就蒙了。

    还没来得及反应，纪念就松开他了，看着他，脸上似乎带着不解：“我曾经好像做过一个梦，你亲过我……这一次，和上一次的触感很像。”

    言轻歌唇瓣微张，正想说什么，纪念忽然伸手，在他脸上掐了一下。

    当下什么旖旎都不见了，他皱眉瞪着他，连带的语气都凶了起来：“你干什么！”

    “疼吗？”她问得很恶作剧。

    言轻歌的回复是同样在她脸上掐了一把。

    纪念伸手抚了抚自己的脸，看着他的眼神里透着他看不懂的流光溢彩：“会疼，所以不是梦，上一次也不是梦，是吧？”

    他的脸上出现瞬间的惊愕，随后是他也同样看不懂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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