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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有我这个前例在，她们有样学样，都无甚婚配的意愿吧，也不知是好还是坏呐！”

    薛琅静便将黄琳松她们的事儿与她说了。

    最稳妥的便是待在书院，与其他姐妹一起生活，搭伴过日子，只要为书院做些贡献，晚年时，由书院的后生们为她们养老，这也是她们自己的想法。”

    “我看她们有些人都能当先生了，还养活不了自个儿？”薛琅静有些不解。

    程媛摇摇头，“不好选呐！不管选谁，其他人都会有意见，且还是大意见！”

    “再加上啥？”

    “但这前提是您这书院要长期置办下去，否则，她们便会失去这依靠”，也喝了一口果酒的薛琅静顺着她的话道。

    “不错，若没有书院，而她们又不招夫家，那将来该如何？

    除非我如老妈子般为她们每人都准备好一间宅子，如此，她们倒还可以凭借自己的学识给自己攒些养老钱。

    程先生都连着叹了两口气了，薛琅静便忍不住开解道，“好不好不晓得，但咱也不觉得是啥坏事儿，您瞧您这日子过得多滋润，还有那慕青云，她”

    往后的衣食住行以及念书习字都靠着我这书院，若真说有什么财务，那也是债务，待她们能以学识挣钱时，也是为书院添加一份收入。

    闻言，薛琅静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对啊，这些无根可依的女子，除了找个可靠的夫家以外，还能有什么依靠？咱这书院里出去的学员，我不怕她们养不活自己，可待她们年老时该如何？”

    不管她们过去的关系有多好，这段关系都会出现裂缝，往后越扩越大。

    “您说。”

    又听程媛继续道，“而且，她们所有人都可算是卖身之人，说句不好听的，是不是贱籍，那就是卖身契持有者一句话的事！

    “那先生是怕她们将来无法养老？”薛琅静最先想到的便是这个。

    且就算她们连养老钱都攒足了，身边无甚亲族，那银子招来的人真能老实？

    闻言，程媛点点头，“也对，是好是坏，她们自己心里更清楚，外人觉得好不一定好，外人觉得差也不一定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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