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但是他把谢淮谦留在了榕川,他三天两头往家里跑,回回吃了闭门羹,还惹得陈娇花眼嫌。 谢淮谦也苦啊,四叔不能在榕川久留,于是他留下来的差事,他不得不办。 俨然四叔高看他了,徐家阿婆那两母女,天天防贼似的防着他,至于陈盏,他更是没机会见着。 前一两周医院换药,还能打个照面,后面伤养好了,就只等拆石膏,也就见不上面。 陈盏最近被徐婧收了手机,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安心准备出国留学的事,许安安好几次电话打到陈娇花这里来,老人家还是好说话的,邀她上门来玩。 徐婧对许安安替陈盏瞒着周京聿一事,对她没了信任,每回来家里,徐婧都在,许安安在家天不怕地不怕的,独独畏惧徐婧。 被这样的母亲天天这么盯着,属实压力太大,过来也只是坐两分钟,看看陈盏也就走了。 八月中旬,陈盏的石膏的终于可以拆了,那天徐婧乐团有场演出,就让顾文均送她们去医院,许安安也过来了。 下楼,谢淮谦早就把车停在了单元门外,一副等着献殷勤的模样,但是陈娇花还是看他不顺眼,没办法谁让他姓谢。 关于陈盏身世,许安安也知道了些事,悄悄碰了碰她胳膊,“这就是谢家那边过来的人,据说还是你堂哥?” 陈盏冷淡道:“不是我堂哥。” 许安安轻挑了下眉,怎么这些高门子弟个个都长得挺帅。 谢淮谦又吃了冷眼,老老实实的开车跟在后面,顺便将陈盏的情况随时发给四叔那边。 让陈娇花先在下面等着,医院上上下下也不方便,就让许安安推着她去拆了石膏。 坐了一个月的轮椅,陈盏终于能正常下地走路,她也不免终于露出了笑意。 许安安见此悄悄松了口气,“还以为你要缓不过来了,果然还是多笑笑人才有生机。” 避免谈到陈盏的伤心事,都有意不提起那个人的事。 许安安先拿单子下楼缴费,陈盏则自己去了趟卫生间。 等到人出来时,面前突然多了几个穿着黑西装的魁梧男人,其他从厕所出来的人,见这阵仗都加快脚步的离开,怕沾染上什么麻烦事儿。 白祁站在面前,面色恭敬道:“陈小姐,周先生想见您一面。”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