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今年二十有八,尚未婚配。”这语气里带着调侃的意味。 “呸呸呸,谁问你这个了……”厉云嫌弃道。 “不跟你说,我去接我爹了。” 说着,汪一山就跳过了围墙,顺着鹰的方向跑去。 天相师的名字仅仅存在一部分历史久远的世家口中。 没个几百年的家业,可能压根没听说这个人,更没听说过关于天相师的事迹 汪一山天相师后人的身份一直隐藏着,厉云也是少数几个知道的人。 然厉云知道的仅仅是汪一山这个家伙的拳脚功夫很厉害,轻功很厉害,其他的别的什么都没有。 汪一山施展着轻功,飞快踏在屋檐和树梢。 一去城外十几里,终于见着了自己的爹。 一个赶着牛车的老头,正打着灯笼走夜路。 西北晚上的风很大,但这纸糊的灯笼里,不见丝毫的火光闪烁。 汪一山跳到马车前,欣喜上前:“爹,你来啊!” 汪天诚鞭子一甩,堆着汪一山没好气哼了一声。 “爹,我来给您赶车,给您带路。” “我让你出山来干嘛的?是让你来喊我出山的吗?”汪天诚憋不住骂道。 汪一山仍旧嘻嘻哈哈凑了上去,“爹,是我错了,你打我骂我都好,但这不是为了先祖的遗愿吗?” “姑娘找不到了,我只能拜托您来了。” “要是姑娘真没了,我也不活了,我就是死了也无颜见先祖了……” 汪一山说着,就坐在车前哭了起来。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一颗颗的眼泪从眼眶滑落,汪一山正酝酿着,准备一声嚎出来。 奈何汪天诚一脚过来,把他从马车上踹了下去。 “给我下去!” “也不看看自己几百斤的人了,宝儿的牛都被你压得走不动路了!”汪天诚嫌弃道。 汪一山被踹落马车,在地上打了一圈滚,沾了满身的尘土。 又立马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几步跑上前。 “宝儿也来啊!” 说罢,马车的帘子微动,一个皮毛雪白毛茸茸的脑袋探出头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