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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手有些晃，不过半的红酒在酒杯里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会洒出来一样。

    顾辰风没有端起酒杯，而是接住了林萌的手，将酒杯从她手上拿走放在了林萌拿不到的地方。

    “没有人可以再利用你。”

    顾辰风握着林萌的手，想要将自己手上的温度都传给这只冰凉的小手。

    “顾辰风……”林萌抬起头，眼眸中已经看不清顾辰风的容颜：“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不喜欢就拒绝。林家没有对你尽过心，你也不需要为他们付出。”

    顾辰风看向林萌的眼神满是心疼，语气中是对林家掩饰不去的厌恶。

    林萌的眼睛眨了眨，她感觉自己的头好重，眼皮不听话的想要合起来。

    她想睡觉了。

    可是，胃有些难受。

    早点听顾辰风的话就好了，她不该坚持喝酒的，还喝这么多。

    “顾辰风……”

    “你……知道老爷子是什么意思吗？”林萌再一次问道。

    她被顾辰风握在掌心的小手缩成了一个拳，微微颤抖着等待着顾辰风的回答。

    她知道顾辰风明白她的意思，可是，她还想听到顾辰风亲口说出来。

    就请让她这么任性一回吧。

    知道了结果，给她一个死心的理由。

    终于，顾辰风点了点头：“知道。”

    林萌的手一颤，想要收回去却被顾辰风紧紧握住了：“现在，我也告诉你我的回答。”

    林萌一愣。

    顾辰风的另一只手牵起林萌托着下巴的左手，将她的左手也握入自己的大手之中，又覆上了另一只大手，确保可以同时温暖到林萌的两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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