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过了好一会儿,“知道错了便好,下去领罚吧。” 听到这句,杏儿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提着的心也肚子里了。 杏儿离开时是度娘亲自开得门,倒非这个奴婢有多大的面子,而是为了演给门外的那个人看。 “这什么风把您吹到妾身这风月之地了,快进来快进来,让您见笑了,真是不好意思。” 那人并不打算进来,只是从怀中掏出一瓶白瓷瓶,递到度娘手里。 度娘一时不解,只得打开了塞子,看见里边的东西,这才微微皱了皱眉头。 “凉王可还说了些什么?” 那人摇了摇头,“你自己,看着办。” 东西已经送到度娘手里,那么自己的任务也算完成了,总算不用再为那个男人卖命了,那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 他十分渴望的自由,如今得到了,可为什么却觉得内心有些空,有些失落。 “有酒吗,我想喝。” 度娘楞了楞,将那瓶东西收好,这才说道,“雁楼没酒,怎么让人尽兴呢?不尽兴,这些银两又怎么落到妾身的兜兜里呢。” “你在这等会儿,我去去就来。” 度娘去酒窖里挑了一坛五年的老窖,又去伙房端了一叠花生,拍了一根黄瓜。 待到她再次上楼,那人已经坐在了房内,此时度娘的腋下还夹了一根黄瓜,笑骂道,“没良心的,也不知道帮老娘拿一下。” 那人一拍剑鞘,白光乍现,直逼度娘而去。 片刻之后,那叠花生和那坛老酒都平稳地落在了桌上,倒是少了一盘黄瓜。 再看度娘,头发乱了,身上散了几片黄瓜,盘子碎了一地。 度娘恶狠狠地咬了一口黄瓜,然后吐掉,面具人总觉得自己某些地方有些凉。 “很抱歉,生疏了。” 度娘白了他一眼,去屏风后整理了一番,顺便洗了个澡。 耳边听着哗啦啦的水声,鼻尖传来若有若无的幽香,换做是哪个男人都会心动吧?但是他不敢,因为命重要。 若说那些贞烈的女子是带刺的玫瑰,那么这娘们就是毒玫瑰。 他需要给自己找些事做,他将地上的碎片清理干净,然后出了门。 待到再回来时时,手上多了一根黄瓜和一只烧鸡。 度娘斜坐在镜子前擦头发,雪白的莲藕还沾着些水珠,沿着这条优柔而又弯曲的小道向下滑落,没有丝毫的犹豫。 “伙房里,刚拿的。” 未等度娘开口询问,他便说道。 “你这不是拿的,是偷的吧。” 面具人耸耸肩,并不在意她怎么说,也没打算反驳。 他十分自然地坐在了桌前,拆下面具,只露出一张嘴,自顾自吃起了那只烧鸡。 虽没有符离集烧鸡那般出名美味,但也算得上是汴京的名小吃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