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颜熠扫过容清纾那似乎要吃了他的眼神,噙了一抹笑意,道:“京卫指挥使言之过早,容清纾眼下或许并无大碍,时日已久,说不准……” 恰此时机,容清纾一个喷嚏打断了颜熠即将出口之言。 “瞧我这人,只顾上说话了,忘了容姑娘还受着凉。今日因着密林之事,城门还没有关闭,我这就派人去容府请人过来接容姑娘。”京卫指挥使有些不好意思。 “指挥使无需介怀,也不必如此麻烦,只需借骏马一用,待我回府后,立即归还。”容清纾被密林烈火炙烤许久,罗裙早已干了大半。仍旧湿润之处,基本都是被汗水所浸染。 “这倒不必了,我车撵途经尚书府之时,容三公子正准备出门,隐约听闻是来此迎接你回府。算算时辰,盏茶功夫便能到达此处。” 那么巧? “大皇子心细如发,民女在此谢过。”容清纾微微欠身。 颜熠神色,似乎有几分落寞,“不必客气。” “大皇子,您看是不是那辆马车。”京卫指挥使借着火光,指着不远处疾驰而来的马车。 “既然容府的人来了,我便告辞了。”颜熠足尖轻点,须臾之间,便稳稳地骑坐在京卫指挥使的坐骑上。 “今日设伏,背后牵扯众多,京卫指挥使查案若遇疑难,我可略尽绵薄之力。”话音刚落,颜熠便一拉缰绳,绝尘而去。 “末将明白了。”京卫指挥使愁容满面,背后冷汗涔涔,颜熠此言无非是让他选择站队。 他本想在朝野之中独善其身,前有琛王示好施压,如今又有大皇子警告。 看来,在密林设伏案件中,他不得不站队了,否则,谁也容不下他了。 他头脑一片嗡嗡声,双目无神地走向远处。 “吁~”来人身着素色长衫,如缎柔滑的青丝被一根未经雕琢的白玉簪束起。 眉目清秀如画,却不失男子气概,翻身下马虽然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但给人的感觉却是清雅绝尘、飘逸悠闲。 颜熠与之相比,雍容典雅于表,傲然冷漠于骨,更多的是尊贵;而他确实由内及外皆是温文尔雅,浑身上下散发着书卷之气,更多的则是清贵。 “清纾,三哥来晚了。”容延梵看到衣裙脏污不堪、狼狈至极的容清纾后,眉目间的愧疚越发明显。急忙解下自己的披风,披在容清纾肩上。 “三哥,我死里逃生,身上虽然脏了点,也不至于不堪入目,三哥那嫌弃的眼神,让我很是难受。”容清纾佯装捧心状。 “你啊!还能调侃三哥,看来是无事了。”容延梵闻言,气得愁容顿消。 “我刚刚历经一番生死恶战,现在可是难受的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