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很快,宫襄宸便到了古御京城。 由于,宫襄宸事先在书信中提及,让容清纾不要大张旗鼓,一切低调为主。 所以,容清纾也只是在宫中设下寻常的家宴。 除了容清纾、御颜熠、御蔚桢、御懿和这几个东道主外,只有宫襄宸、君清黛二人。 容清纾满心欢喜地等着久违的宫襄宸、君清黛。 只不过,这一次,容清纾见到宫襄宸,却大惊失色。 她记忆中的宫襄宸,是何等的风光霁月,让人难忘。 风流世间何处识风流,雪月风花水悠悠。莫道尘头多羁绊,登楼携酒足春秋。 不羁人生自得任疏狂,梦月眠云醉花旁。大道悠悠漫放浪,随心所欲好文章。 钟鼓馔玉衣锦绣,志比天高贯斗牛。 西行取经帝王州,风花雪月偏爱酒。 兵临长安风云起,祭出龙泉披狐裘。 剑未出鞘血封喉,弯弓射雕竞风流。 可是,容清纾眼前见到的宫襄宸,变得那么瘦弱憔悴,整个身体都抽——缩了,往日的风采再也寻找不回来;他的眼窝深陷,肤色灰黄。 一看,便知是病入膏肓。 奄奄一息,眼看就要朝不保夕了。 他的脸色是那样的憔悴,嘴唇也是那么的苍白,青白脸色。 整个人,都死气沉沉的,显示出一股病态。 若非,面色沉重的君清黛扶着宫襄宸,他随时就要被风吹走一般。 以往的意气风发,似乎也因为被病痛折磨的缘故,被岁月磨平了棱角和锐气。 容清纾张了张口,但是,喉咙好像被一口痰堵住了一般,哽咽地话也说不出来,“襄宸,你……” 御颜熠见容清纾似乎要摔倒,立即伸手扶住了容清纾。 “清纾,是不是吓到你了?” 宫襄宸又勉力扯出一抹笑意,“清黛,你看,我说什么来着,我这副模样过来,肯定会吓到清纾。” 宫襄宸又含笑看向御蔚桢、御懿和,两个小家伙,想要接近宫襄宸,却好像有什么顾忌,不敢上前靠近宫襄宸。 “你看,两个小外甥,都被我吓到了。” 容清纾不敢相信,宫襄宸体内的毒性,难道不是已经解掉了吗? 为什么,宫襄宸会是这幅形销骨立的模样? “襄宸,难道,毒没有解掉?” 她记得,宫襄宸、君清黛给她的书信中,都信誓旦旦地表明,宫襄宸的毒性已经解掉了。 他们离开安澜后,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过得十分好不痛快。 五月份,宫襄宸寄了一首诗给她。 仙翁归卧翠微岑,一夜西风月峡深。 松径定知芳草合,玉书应念素尘侵。 闲云不系东西影,野鹤宁知去住心。 兰浦苍苍春欲暮,落花流水怨离琴。 六月份,又是另一首词。 旷劫威音,顿悟之时, 不假外缘。 任腾腾兀兀,天涯海角, 闲云野鹤,岂管流年。 月下风前,逍遥自在,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