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有些已经与血肉融合,这个时候将绷带强行撕开便相当于伤口的二次撕裂, 她却咬着牙继续行动。 这剑伤很深,若是用药不对,包扎不对,任何一个环节不对,都有可能造成感染。尤其是这种全身的大面积伤痕,严重都能危及性命。 也不知这丰承亦是嫌命长还是怎么的,竟然这么拿自己的身子不当回事儿。 当绷带都拆下来,丰承亦也去了半条命,却强忍着不吭一声。梅儿此时拿着药箱及时赶到,慕惜晚一言不发的为他重新上药包扎。 当做完这些后,又小心的替他盖上被子。衣服刚刚激动之下已被她撕烂,暂时是穿不了了。做完这些,慕惜晚还擅作主张的将地上的一小摞奏折暴走放在桌上。 丰承亦只是趴在床上看着,末了,他轻声问,“你是怎么知道我受伤的?” 慕惜晚顿了顿,也没多想,只将事实拖出,“是墨染告诉梅儿,我才知道。” 确保丰承亦的伤口已确保无事, 她又留下来一个方子放在他桌上,这才带着梅儿离开。一直到回到自己的小屋,她将自己关在里面,才敢将手漏出来,那手正微微颤抖着。 后怕。 注视着慕惜晚背影离开,丰承亦脸色便一丝一丝沉了下来,“墨染。” 闻声,一人从窗子翻入,稳稳落在他眼前。 “知道你错在哪了么。” “墨染知错。” “去领罚。” “可是主子你……” “领罚。” 紧紧咬着嘴,墨染不甘心的离开。 丰承亦却缓缓地动了动自己身子,叫人进来侍候自己更衣,他穿的是一身漆黑蟒袍,只有这样,身上的伤才不至于渗透衣服留下血痕。 在房中走了两步,确保不会影响行动,这才有些后怕的想,好在那场绞杀没有伤到腿,只要他走的不快,动作不大,便没人看得出来他身上的伤势如何。 双手背在身后,一面冷静的吩咐人备车,一面脚下不停的往外走。 当走到外院时,府中管家拦在他眼前,“主子,温之荷温姑娘来了。” 丰承亦脸色却不便,淡淡吩咐道:“将她安排在会客厅。” “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