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这种通过痛苦激发潜能的方法,不是对谁都能适用,因为风险不可控。 一旦造成的死损太高,就不好给上面以及城市里的民众们交代了。 但是现在的乔景舟,他是个背叛者,是新城市的重刑犯。 对于一个死囚而言,他的人身就无需再受到任何安全保障了。 终于能够肆无忌惮地开发人体的潜能了。 而且最妙的是,乔景舟还介于巢母和工蜂之间。 他具有巢母的特性,却又有工蜂的天然限制, 巢母的失控是很可怕的,逼的太狠了,分分钟能召唤出丧尸潮来。 但是工蜂再强,那也只是一个工具人而已。 就像是林澈他的工蜂,几乎个个都是能够比拟新城市最高战斗力的存在,可是在林澈的压制下,一个城门的管理者都能让他们低头。 乔景舟的上面,还有一个被实验室所控制的巢母压着他,不必担心他出现单方面的失控,连最后的担忧没有了。 这么完美的实验体,若是不尽可能的压榨到极限,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啊。 项目组长全然沉浸在了自信中,听不进去任何人的劝说。 “压力多少了? ……十倍压力吗?再加一倍! 没事听我的,加吧。” 吩咐的时候,像是全然没看到高压室里的乔景舟,已经皮开肉绽,全身的骨头都在高压之下彻底的粉碎了。 唯有一双金棕色的眼睛,还泛着猩红冷冽的寒光。 像是琥珀,更像是流淌的岩浆。 乔景舟牢牢的记住了这份痛苦。 结束训练后,乔景舟残破的身躯得到了治愈。 强效恢复,也只能恢复损伤的躯体,残留的精神折磨,并不能被消除。 乔景舟躺在空寂的独立房间里,肌肉还在不自然的轻颤,骨头血肉被压碎的剧痛依旧清晰,像是从未停止。 他好像已经在这里过去了很久,几年甚至几十年,看转头看看墙上才增加的十几条横线,原来只过去了十几天。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