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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夫人？”老杨最先从破楼里钻了出来，因为着急他先是我朝摔在街上的我跑过来，可却不知什么原因，他的脚步渐渐放缓，最后在离我五步的地方停了下来。

    “……你……”他动了动嘴唇，表情极其复杂，我完全没读懂那是什么。“你还好吧？”

    我忍着疼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

    这一甩可不轻，我觉得脑袋嗡嗡的，眼前的老杨都出现了重影，分辨不出哪个才是真的他来。

    我甩了甩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

    “我……”等到眼前的老杨变得清晰起来，我才低头检查自己，除了疼就是脏了一身的衣裳，并没有什么外伤。“还好！”

    只是不想让老杨担心，我忍着浑身的疼痛冲他笑笑。

    老杨轻抿了一下嘴唇，好像有什么要说却又没说。

    我的目光越过老杨，看倒在地上的地狱三头犬，它被我杀死了，明明刺中了心脏，却不见流半滴的血，说不通啊？地狱三头犬虽在冥界，它可是实实的生物体，活物儿，怎么会吃了刀子没有流血的？

    还有，刚才的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感觉完全不是我了，整个肢体都和大脑脱节了似的，只是在机械地战斗。

    难不成这把天使之刃有支配人身体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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