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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刷卡吗？”他问收银员。

    “抱歉，没有卡机，不过可以微信或支付宝。”收银员微笑着指贴在柜台上的二维码。

    他哦了一声，拿出手机……

    我将五块钱递给收银员：“现金支付。”

    然后拿着三文治走人。

    司宇梵尴尬地缩回才伸出去的手机，撤身又跟上来。

    “就吃这么点怎么可以。”他小心翼翼地提意义。“会饿的。”

    “我正减肥。”

    “你又不胖。”

    “要你管。”

    “……”我的不客气让他语塞。

    我坐在古董店附近的一张休息椅上，拆开三文治吃。

    司宇梵这倒没跟上来了，我扫了眼四周，不知他往哪里去了，已没了踪影。

    我闷闷地啃了一大口三文治，看着一个女人牵着一只二哈从路边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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