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走近,她就听到权墨冷漠的声音传来,带着压抑,“派人去美国,把权奕天抓起来。” 他已经无法再忍受下去。 闻言,安歌一怔。 “权墨……”安歌走过去,上前挽住他的手臂,问道,“这两个多月来针对我的,想造成我意外死亡的……是你父亲?” “这些事不用你管。”权墨淡漠地说道,低眸审视她的全身上下,目光锐利,“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安歌摇头,“你给我的保护是任何人都近不了我身的。” 否则,她这两个月来可能已经被车祸无数次了。 “你们去和周总说一声。”权墨冷冽地吩咐保镖,搂着安歌往外走,“我们先走。” 显然,权墨一点参加宴会的心情都没有了。 坐在回去的车上,安歌观察着权墨的脸色,他的面容清冷,没有表情,黑眸有些凉,凉得像寒风中的刀子。 车窗外,正好经过飞鹤楼,飞鹤楼竖立在寂静的夜里。 云河广阔绵长。 “我们下车走走吧。”安歌出声提议。 司机缓缓停下车。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