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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财团尤其跌得厉害。

    安歌觉得很荒唐，走出网络的时候她没想过自己真的会红到全民热议的地步，被爆炸的时候，她也没想到凭她区区一个人，集团同时蒙受损失……

    这才只有一天，接下来还不知道会发酵成什么样子。

    手机震动起来。

    是顾小艾的来电。

    安歌接起电话，“喂，顾导。”

    “你还好吗？”顾小艾的声音婉转温柔，没有半点怪责她的意思。

    “你不怪我吗？集团的股价也有波动。”安歌一手握住手机，一手在键盘上抠着，无意识地抠着……

    “啪。”

    一个键被她硬生生地抠了下来。

    安歌也不管，继续抠下一个键。

    “我还怕你怪我让你出席活动呢。”顾小艾苦笑一声，“我也没想到会造成这么大的轰动，你的名声比我想象中的还大。”

    在网络中，酸奶这个女孩的形象已经成了声音干净、空灵的全民女神……

    女神背后原来有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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