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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摸到。

    心一下子就空了，尹天喻的手停留在胸前，眼泪一下子掉落下来。

    “叩叩。”

    敲门声突然响起。

    随后，门被人从外打开，白崇山咳了两声，朝她走来，一身正装，气色很差，一张年迈的脸上不像平时一样怒气昭昭，而是平静。

    白崇山在她身边的椅子上坐下来，阳光落在父女两人身上，很暖和。

    “我听说，你已经和席南星断了。”白崇山第一次对尹天喻露出欣慰的笑容，声音苍老，“好孩子，你做了一个正确的抉择。”

    “……”

    尹天喻没有理他，径自看着窗外，手一直按在胸前摸索着，仿佛再多停留一会，口哨就会重新出现。

    白崇山继续说道，“收养仪式很快就会……”

    “我明明就是你的亲生女儿，为什么要收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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