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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你还能是别人？”程母见夏云笙恢复记忆，知道她不会像之前那样不讲理，胆子也大了很多。

    “呵……”看着母亲理直气壮的样子，程延之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妈你真是够了。这些事情不是阿笙说的！而且，按你的意思是，她受了委屈还要忍着，不能告诉我？”

    程延之也不明白，母亲明明是很通情达理的一个人，在夏云笙的事情上，为什么就这么固执？

    可能，婆婆跟媳妇，就是天生的敌人？

    程母道：“我没那个意思。”

    程延之说：“记得之前我从凌家回来，母亲知道后，去找过姑父吧？”

    “是又怎么样？”

    “我就是受了一点委屈，母亲就去给我伸张正义。阿笙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你却可以视而不见。很多事情不是你做不了，而是你不想去做。因为你压根没有把阿笙当成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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