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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她在他心中的地位，不是任何别的女人，能够取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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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洗完澡，一起从浴室走了出来。

    程延之看着夏云笙，充满关心，“最近还吐吗？”

    “好多了。”夏云笙说：“你不在的这些天，吐得最严重。”

    她每天除了要等他，还得忍受肚子里宝宝的折磨。

    程延之说：“阿笙，辛苦你了。”

    夏云笙在床上坐了下来，把手放到肚子上，“这个宝宝，大概是失忆这段时间，最让我开心的礼物了。”

    程延之把她搂在怀里，“我本来以为，你至少要等到等生下宝宝之后，才会想起以前的事情。”

    夏云笙扬了扬嘴角……

    想起那天在司令部的事情，换了个话题：“你那时候让我杀了你，你就不怕我真的动手？”

    程延之毫不在乎：“那你不也是没动手吗？”

    “可万一我真的动手了呢？”夏云笙看着他，想起当时的事情，她想知道他怎么想的。

    程延之看着她，说，“如果死了，那就死了吧！”

    “任性。”她环住他的脖子，声音亲昵，“下次你不准再这样了，我要是真的想伤害你，你不要对我客气。”

    “可是，我知道，你是不会下手的。”

    他选择相信她——相信这个女人，是值得他去信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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