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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念念听见老管家这么说之后，她点点头，司念念不得不承认，当一个话题难以得到有效的解决的时候，适当的转移话题，的确是最好的做法。

    司念念看着老管家，她在此时此刻能够明白老管家对于自己的关心和爱护，司念念并不想让老管家失望，她看着老管家，然后对老管家笑着说道，“好。”

    司念念这时候似乎在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了泪水的。

    但是……

    但是……

    对于司念念来说，她虽然眼泪没有在流泪， 但是，她的心里面，却是在流泪的。

    司念念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会让屠明朗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五年啊，毕竟是整整五年的时间，屠明朗真的已经变了吗？

    司念念的心里面想到这里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的心里面好疼好疼。

    司念念在老管家的搀扶下起身，她走到餐桌前，吃了美味的早餐，仿佛她空荡荡的心在那么一瞬间，好像也被什么填满了似的。

    想到这里，司念念看着老管家，然后，司念念在心里面想了一会儿之后，她看着老管家，然后对老管家问道，“老管家，五年来， 他过得好吗？”

    是啊，这才是司念念当时最想要问屠明朗的，而不是对屠明朗说什么我回来了之类的客套话。

    她想要知道屠明朗在这五年里面过的好不好。

    这样，至少，她知道这些之后，她的心里面会好受那么一点点。

    老管家听见司念念这么说之后，他看着司念念，然后摇了摇头。

    老管家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然后，老管家语重心长地对司念念说道，“少奶奶，这个问题，您可以去问少爷，他才最有资格回答你这个问题的。”

    他们外人，哪里会知道屠明朗过的好不好呢？

    老管家的心里面想到这里，他看着司念念，眼神里面充满了无可告知，和无法告知的愧疚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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