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青徽的严肃也让烛烈收起了玩笑的伪装,道。 “不是并非流喑的对手,而是我们溃败的下场。”青徽转而注视烛烈,肃声道;“但是流喑放过我们五人,留墨家一丝生机却绝不是怜悯,而是想要完成他此生最大的遗憾,当初千年前,夜羽流喑原本要和神都龙驹一决高下,却因为魔族的插手而不光彩的赢了龙驹,但此人性情高傲,那次的战斗他固然胜了,却感到异常愤怒,于是为了真正求得一战,他千年来在不断寻找龙驹转世,所以在千年后,找到了你。”说到此处,青徽顿下话语,道。 “如今连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有他坐镇,即便他从未说过自己为魔族效力,魔族一统九州,将人族变为奴隶只是时间问题,而如今唯一能伤到他流喑的对手,这个世上只有龙驹,也就是你!” “可是我和他的差距还是很大…”烛烈无奈。整整的前世今生,竟然将自己逼进了一条不归的大路。 但是烛烈也知道,当自己那一次和流喑相遇时,那把还没有还给自己的君劫剑,就势必会带起他们二人的对抗,那一天不会晚。 “所以我此次将你带入墨家密地,不是为了墨家,而是为了你。”青徽接着道。 “你此生成就无量,假以时日必成大器,成为唯一可以对抗夜羽流喑的强者,但终会堕落一个情字之上,我向不朽古砚求取了一卦,发现待你二十岁时,若不能够突破万古不存的始神进阶,你长生人烛便会燃尽。” 抓起烛烈的长生烛,青徽沉声道。 “待烛尽灯枯,灯枯,则烛尽,烛尽,则人死!” 不朽古砚,即便受损,对于天道的测算根本没有错过,与其说古砚是在预言,倒不如说只是在诅咒!无人能够逃得了这诅咒的掌控! 烛烈接过附有底座的白烛,竟发现这长生人烛竟和自己有直接的感应,转而漠生道。 “那若我誓与天道争雄呢?”他烛烈最不信的就是什么所谓天道! “所谓天道,你动不得他一丝,也覆不得它一毫……”青徽冷声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