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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烈止在原地，注视这荒谬而又凄厉的一幕上演。

    一只三指魔掌之中，无数的裂纹自曦晨的面庞浮现，隐隐夹杂凄厉的冰尘。

    “当我真正的消散之时，你才会知道，所谓的战争不会给任何人完美的结果。”

    曦晨平静的说道，仿若此时将她身躯寸寸化为冰尘的力量没有倾泻在她的身躯之上那般。

    烛烈愣在原地，隐隐知晓当日龙驹和曦晨的对话内容是什么了。

    悲道，真正的悲道！失去一切的悲！得来无用的力！

    “你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只是一个牺牲品…”

    “你不破了悲道，谁能与冥中夜相战？”此时的少女恬静入夜，只是在烛烈的眼中，那些裂纹最终停止了扩散。

    “卡啦！”

    将她化为玻璃般的碎片，连同灵识一起，连复生的机会都没有了丝毫。

    无数的寒冰碎片溅射天地，其中一片将烛烈的面孔划出刺眼的血痕，飞逝而去。

    “再说一遍，报仇什么的，就靠你了。”

    在烛烈死死攥住这一片碎片的时刻，少女最懂他心思的话语泛响开来，令他竟没有丝毫拼命的迹象。

    只是攥起手中划破掌心的碎片，重重贴在自己的心前，朗声道。

    “走！”

    在这一刻内，所谓的喜怒勇执烈悲六道，比起自己在龙驹记忆中听到的喜怒勇执烈悲要远远清晰。

    至少在曦晨化为碎片的那一刻中。

    心中的某道桎梏终于被真正的打破，接下来，始神只在一念之间。

    “子夜殿人，归殿。”

    夜羽流喑看够了这场好戏，待天空之中一只狰狞的血鹏飞掠而下之时，便是纵身一跃，众多子夜殿众便是消退于此片天地之间。

    冥中夜注视那少年隐隐消失的天地，喃声道。

    “血月之日即将来临，阎王，你欠我一个人，而我，势必会来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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