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平柔公主担忧地看着祁语宁,“是不是真出了什么事情?还是找御医来瞧瞧可安心些。” 平柔公主没由得祁语宁多拒绝,干脆就让身后的嬷嬷去请了御医。 御医来得倒也快,恭敬地取出来脉枕给祁语宁诊脉。 片刻之后,御医收回了手,恭敬道:“祁郡主的孕相很稳,胎儿无碍,不过郡主如今已有孕六个月,还要谨记不可同房才是。” 祁语宁脸色一红,道:“是,我一直谨记着,如今国孝期间,更是不敢胡来的,立春去取银两来,多谢御医特意来给我诊脉了。” 祁语宁拿了一张五百两银子堵住了御医的嘴。 这位御医本就是平柔公主的心腹,他见平柔公主点头倒也是收下了。 平柔公主送着御医出去后问道:“你的那句不能同房是何意思?” “王爷与郡主都年轻,小夫妻新婚燕尔的……”御医没好意思明说,平柔公主已都知晓了。 平柔公主气恼不已,但又不敢对祁语宁去说,到底祁语宁年轻刚成亲,总归是脸皮薄的,只是让人去宫中将陆泽叫回来,不顾陆泽忙于什么公事,都命着他回公主府。 陆泽回公主府时,还以为有什么大事。 刚回府,就被平柔公主叫到了大堂之中,平柔公主气恼不已道:“跪下!” 陆泽双膝下跪道:“娘?出了何事?” “你想不想要灵灵了?我千叮咛万嘱咐,不可同房,不可同房,你!你竟然还敢同房!你是想要将我给气死吗?” 陆泽没想此事会败露,饶是自己娘亲跟前,也满是不好意思,不敢狡辩,只得乖乖认罚。 平柔公主道:“你在此处跪两个时辰,长长记性!” 陆泽应道:“是。” 祁语宁是在傍晚时候,才听说陆泽被公主罚跪了两个时辰,等到陆泽到了王府后,祁语宁细细查看了陆泽的膝盖,“公主殿下倒也舍得。” 陆泽道:“在娘亲眼中,灵灵倒是比我要紧的多。” 祁语宁拿来了膏药给陆泽通红的膝盖处涂着,轻轻一笑道:“谁让你昨夜里荒唐的?” 陆泽笑了一声,道:“倒也值得!” 祁语宁见着他还能有笑意,给陆泽上药的手势重了些许,陆泽倒吸一口气,“轻点。” 祁语宁将药膏递给了陆泽道:“你自己抹。” 祁语宁原是打算在家中住个两三日就回公主府的,但被平柔公主撞破了同房之事,她也羞于回公主府,直在王府住了半个月,才打算回去。 六月半的天是越来越了,祁语宁从来没有这般怕热过,越发懒得出门,全靠旁人来王府之中寻她。 今日本就打算回公主府,恰好遇到太皇太后来请她入宫,祁语宁不敢推脱,只在马车内放了好些冰块才去了宫中。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