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祁老爷子精神还算好,就是肉眼可见苍老了许多。 他笑着说道:“苏丫头你可别伤心,这几年都是我赚来的,医生说我器官已经衰竭了,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难救。” “您怎么不和我说声,我好早些来看您。” “没啥好说的,生死有命。” 祁老爷子倒是豁达得很,“你捎来的酒真不错,我每天晚上喝两口,第二天精神头能好不少。” 苏梅心里难过,她感觉到老爷子身上的生机很薄弱。 “那您就天天喝,下次我再给您带。” “好啊,” 祁老爷子拿了一根香蕉给她,“别和你师父说,等下他闹着要来看我,大老远的够折腾人的。” “嗯,我不说。” “听说你师父去当什么教练员了?” “对啊,我开了家安保公司,师父他在训练公司的员工。” “挺好,算是做回老本行了,你师父以前就……” 祁老爷子脸上露出回忆之色,开始说起了他和陆战枭打战的事。 说着说着就慢慢睡着了。 老爷子的精力越来越差了。 苏梅替老爷子盖好被子,出了病房,迎面就碰上穿着迷彩服的祁逸风。 “苏梅,你不是去京市了吗?怎么回来了?” “我来学习开收割机。” 祁逸风以为听错了,她学开收割机? 他想要进病房被苏梅拦住了。 “老爷子睡着了,你等会再进去看他吧。” 祁逸风收回手,“那我请你吃个午饭吧。” 两人坐在医院附近的国营饭店等上菜。 祁逸风挠挠头,“我这几年都在部队,刚开始还挺不适应的,天天想要当逃兵。” 他被祁老爷子送去部队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在闹,恨父母,恨老爷子,恨班长,整天像根炮仗一样,谁挨着炸谁。 后来被关了两次禁闭就老实了。 这几年的部队生活让他的性子沉稳了不少,理了个板寸头,穿着迷彩短袖,和以前那个穿着喇叭裤的青年有着天壤之别。 “哦。” 苏梅对他的心路历程没有兴趣。 祁逸风尴尬的笑了笑,自己给自己找台阶。 第(1/3)页